第(3/3)页 她的衣袍被酒沾湿,南宴派人审问了那个洒了酒杯的宫女,从她口中得知乃是沈行言所为。 沈行言。 比起秦忆遥,南宴更恐惧他与苏烟的关系,相依为命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,苏烟与他之间有多年的情意,甚至为了他的前途愿意进宫。 南宴太嫉妒沈行言了。 他无数次地想自己要是沈行言该有多好,什么前程,什么功名利禄怎么能和苏烟相比? 他不会让苏烟进宫,也不会让苏烟劳神劳力地绣什么《百鸟朝凤图》。 衣袍落地。 南宴吻上她的脖颈。 “臣只要你。” 齿尖轻轻地摩挲着,很快落下一个鲜明的绯色吻痕,南宴的视线下落在她的右肩头,白净圆润的肌肤上,一个红色的小痣,和她眼角上的一模一样。 南宴第一次见。 “好美。” 他将那颗痣含入口中。 心尖一颤。 在与她的亲密无间上,他获得的满足愉悦感比他前十八年加起来的还要浓厚。 南宴抬头看她,那颗小痣在他的逗弄下已经红得能够滴血,将苏烟的细润如脂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,喉结滚动间,南宴问她: “皇后娘娘,什么时候能让臣侍寝呢?” 虽然南宴信誓旦旦地告诉苏烟自己的身体没问题,但每一次碰上南靖,末了时他都会主动地添上一句:“子谋啊,千万千万记住,要忍住啊!你的身体可由不得你胡来啊!” “皇后娘娘,请相信臣,臣可以的,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的。” 深墨色的占有欲在他的双眸里渐渐化为有形,将他眼底小小的苏烟全然包裹,分不出一丝退路来。 第(3/3)页